苏超扬州主场飞机编队起飞

扬州城西的体育场灯火通明。绿茵场上球员正在热身，看台渐渐坐满。突然引擎轰鸣划破夜空，四架战机拖着彩烟掠过球场穹顶，机翼几乎擦着顶棚的钢架。观众席爆发出海啸般的欢呼，有人把啤酒泼成了金色瀑布。

这并非军事演习。苏超联赛的赛前表演环节，东部战区空军某部派出特技飞行队助兴。飞行员老张在座舱里看得真切，三万多个手机屏幕在观众席连成星河。他想起去年驻训时，隔壁小学的孩子们总趴在铁丝网上看战机起降，此刻那些小脸仿佛都叠在观众席的闪光灯里。

体育场管理员老王攥着对讲机的手在抖。他见过演唱会烟火失控烧着顶棚，但战斗机低空通场还是头一遭。塔台传来的航迹图显示，编队以250米高度通过时，机腹距顶棚钢梁仅有83米——这个数字让他后颈发凉。球员通道里，苏格兰外援麦克举着手机录像，嘴里反复念叨着"bloody hell"。

空军宣传干事小周在VIP室捏皱了流程单。原计划只是常规飞行展示，没想到带队长机临时加了横滚动作。观众席的声浪震得落地窗嗡嗡响，她突然理解为什么老飞行员管这叫"拿翅膀给老百姓绣花"。赛后统计显示，当晚球场上座率创下赛季新高，社交媒体相关话题阅读量破亿。

机场跑道上，地勤们正给战机系留。机械师老李摸着尚有余温的尾喷管笑道："这帮小子，飞得比踢球的还卖力。"塔台录音里，带队长机最后那句"扬州塔台，表演完毕请求解散"的尾音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