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楚钦夺冠后肖指导哭成了小孩

王楚钦的球拍刚放下，肖战指导的眼泪就决了堤。这位带出过张继科、马龙的铁血教头，此刻在挡板后面弓着背抹眼泪，鼻涕泡都快冒出来了。混采区的记者们面面相觑——见过运动员哭的，没见过教练哭得这么实诚的。

三个月前在德班世乒赛，肖指导还因为王楚钦的失误当场摔了毛巾。那天更衣室里静得能听见汗珠砸地的声音，老头儿把战术板拍得啪啪响："你小子再这么打，不如去公园跟老大爷抽两板！"王楚钦攥着矿泉水瓶不吭声，瓶身被他捏得咯吱作响。

夺冠夜的回程大巴上，肖指导掏手机的手还在抖。相册里存着王楚钦十五岁第一次跟他练球的视频，那时候小家伙接发球总爱踮脚，像只探头探脑的丹顶鹤。现在这孩子已经能顶着全场嘘声，把对手的擦网球硬生生拉出个香蕉弧线。

更衣室的柜门内侧还贴着王楚钦去年写的检讨书，皱巴巴的纸上钢笔字力透纸背："今天又跟裁判较劲，我给队伍丢人了。"肖指导当时抄起文件夹就往他屁股上招呼，这会儿却把检讨书揭下来对折两次，郑重其事地塞进了西装内袋。

颁奖仪式结束已是凌晨，王楚钦在酒店走廊逮到偷偷擤鼻涕的师父。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，照见老头儿手里攥着团湿漉漉的纸巾。"您这哭相可够寒碜的。"世界冠军咧着嘴去勾教练肩膀，突然被个熊抱勒得喘不过气。肖指导毛茸茸的脑袋顶在他下巴上，热乎乎的泪水洇湿了队服胸口五颗星。